馬未都在《青年文學》當編輯時,挖掘了王朔、劉震云、莫言等日后轟動文壇的作家。
之后,他又與王朔、劉震云等人一起組建了"海馬影視創作室"創作了頗有影響的電視劇《編輯部的故事》《海馬歌舞廳》等。
再後來,他投身收藏界,成了古董鑒賞家。
不論是陶瓷玉器,還是書畫青銅,他都能將古董的來龍去脈,講得頭頭是道。
其實,他不僅對古董有研究,更是將半生的經歷,融入到生活中,形成了獨到的見解,值得每個人去讀一讀。
對于人的一生來講,不喜歡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。
年少時,不喜歡上學,不喜歡讀書,不喜歡寫作業;
成年后,不喜歡上班,不喜歡早起,不喜歡與不喜歡的人相處。
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不喜歡,但「喜歡」做的事情卻有一些共性:沉浸式地享受膚淺的快樂。
譬如熬夜刷劇、早上睡懶覺、上班摸魚、周末躺平。
不難發現,讓人「喜歡」做的事情,往往是順著人類的天性,令人過得舒服和輕松。
而不喜歡的事情,通常需要逼迫自己,講究的是自律和責任。
「喜歡」的事情做多了,人會越來越懶散,越來越不愿意吃苦。
但成功的前提,一定是能夠吃苦。
有句話說得好:現在多做不喜歡的事,將來才有資本選擇做喜歡的事。
人生總是先苦后甜,不喜歡的事,教授立世的本領,鍛煉成事的意志,培養處世的胸襟。
前半生辛苦一些,后半生才有可能順遂一些。
人生很多時候,都需要推薦自己,譬如求學、求職、求親,每一件都是大事。
既然是推薦,免不了會有兩種結果,接受和不接受。它講究的是匹配度,契合度,有時也講眼緣。
有些人為了讓他人接受自己,選擇「削足適履」,將自己改造成他人喜歡的模樣。
可能一時很融洽,但時間久了,只會感到越來越痛苦。
有些人則是一味的討好奉承,說著違心的話,做著違心的事,把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,喬裝出他人想看見的一面。
日子長了,人會變得越來越壓抑,直到某一天情緒崩盤。
其實,人生最愜意的活法,是做自己。
做真實的自己,讓自己在能力范圍內足夠優秀,便一定會遇見與之匹配的人和事。
德國心理治療師伯特·海靈格,寫有一首小詩《我允許》:
「我允許任何事情的發生。我允許,事情是如此的開始,如此的發展,如此的結局。」
允許一切發生,也就是接納一切可能。
接納世事無常,接納事與愿違,接納無能為力,接納殘缺遺憾。
唯有接納不如意的結果,才能心平氣和的重新開始;唯有接納不完美的人生和自我,才能不與自己較勁為難。
而一個人最大的成熟,莫過于此。
生命,就如一條寬廣的河流,因其能接納涓涓小溪,也接納沙石泥土,才能成其寬,成其廣。
而生命的魅力,就在于此。若是風平浪靜,萬事順意,也就變得索然無味了。
擁有自制的力量,意味著不做欲望的囚徒;保持冷靜的頭腦,意味著不做情緒的奴隸。
一個人能控制自己的欲望,明白什麼能做,什麼不能做,什麼該做,什麼不該做,成功對于他來說,就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。
一個人能控制自己的情緒,就不容易做出錯誤的決定,做事會更加從容淡定,也更能收獲好人緣。
而希望和信心,更是一個人的精神支柱,讓他不怕挫折,不懼失敗,不會輕易懷疑自己,否定自己,即使所求的事情沒有如愿,也有從頭再來的勇氣。
人生的道路雖然漫長,但緊要處只有幾步,能自控,常樂觀,何愁收獲不了幸福人生。
馬未都的頭銜不小,收藏專家、文化學者,還曾上過《百家講壇》。
這樣一位在屏幕前侃侃而談的文化人,任誰也不會想到,他只有小學學歷。
但學歷不是他學習的終點,他一生與書為伴,是為「書癡」。
他對于人生的看法,既有書中得來的,也有生活中摸索出來的。
正因為經歷的不同,許多人窮盡一生都沒想明白的問題,馬未都可能半生就想通了。
我們無法走遍山河的每一條路,閱盡存世的每一本書,歷經每一種活法,但可以借人之智,滋養靈魂,修繕自我,亦不失為一種大智。
余生,愿我們在五彩斑斕的世界里,活得充實飽滿,通透清明,自在飛揚。與朋友們共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