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當家,不知柴米油鹽貴。
兩個相愛的人,走進了婚姻。生活的壓力也如約而至。
找點時間,談一談家庭的情況,如何賺錢,如何花錢,彼此做到心中有數,感情就和睦了。
可是談錢的次數太多,或者天天都在談錢,感情反而會變壞。似乎,婚姻是買來的,而不是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。
顧維鈞,近現代的社會活動家,外交家,出生在上海嘉定的一個普通家庭。他先后有過四段婚姻,其中兩段婚姻,和金錢的關系很大,但后來都失敗了。
談錢的方式錯了,就會傷害到感情,夫妻感情再好,走著走著就散了。
01
頻繁談錢沒有用,要談三觀。
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由不得自己,這是封建時代的常見的做法。
清光緒二十六年,十二歲的顧維鈞與十歲的張潤娥訂下了親。
顧家考慮到經濟問題,決定讓顧維鈞學習如何做生意,而張家卻認為,要努力讀書,考取功名。至于學費的問題,張家積極承擔。
顧維鈞一路高歌,從上海圣約翰大學,到了哥倫比亞大學。
他外出留學時,張家一咬牙,把一部分祖產賣了,換成了路費和學費。
有一次,顧維鈞去張家拜訪,想要和未婚妻見面聊一聊,張潤娥以大家閨秀為名,千呼萬喚始出來,顯得扭扭捏捏。
一個接受了新思想的男人,一個守著舊思想的女人,感情的裂痕,還未結婚,就已經有了。
學業有成之后,顧維鈞與張潤娥結婚了,但是妻子的三寸金蓮,讓他非常難受。
結婚當天,顧維鈞說什麼都不愿意走進洞房。但是他又不能拒絕結婚,畢竟自己的學業里,少不了張家的「錢」。
當婚姻走到了盡頭,顧維鈞長舒一口氣,也感到愧疚。以至于若干年之后,他還特地寫了一封懺悔信,附送一筆五萬元的款子,送給已經落發出家的張潤娥。但是張家把信和錢,都退回去了。
心理分析師大衛·克魯格在《我們需要多少錢》里,寫過這樣一種觀點:無論是富豪,還是中產家庭,他們幫助過的顧客有一個共同點——他們的金錢問題并不在于錢本身,而在于金錢背后的感情和意義。
現實社會上,男人或者女人,依托對方或者對方家庭的幫助,才完成學業,或者完成事業,并不奇怪。當他們走進婚姻時,似乎是為了「感恩」,而不是好好相愛。
頻繁談錢的動機,是為了婚姻,但一開始就以為金錢束縛了愛情。這樣的婚姻,自然是不會被看好的。
好的婚姻,需要夫妻求同存異,三觀要有類似點。最好是精神上并駕齊驅,一起進退。
02
經濟層次不同的兩個人,活得很累。
顧維鈞在巴黎時,遇到了富商的女兒黃蕙蘭。
兩個人相愛的時候,黃蕙蘭說了這樣一句話:「我的金錢力量,可以保證你事業的成功,我們來開始合作吧。」
有錢就好辦事了,這樣的邏輯,誰都知道。但是顧維鈞在結婚之后才發現,金錢能夠買到很懂東西,但是也會讓夫妻的層次拉開距離。尤其是消費觀、生活習慣等。
黃家在北京買了豪宅,作為婚房,又送了很多的陪嫁品。
黃蕙蘭習慣了錦衣玉食,而顧維鈞習慣了簡樸生活。兩個人的差距,明眼人一看就明白。在揮金如土的富家千金面前,顧維鈞顯得自卑。
顧維鈞要堅持坐單位的舊車去上班,黃家卻堅持要買新車。面子上的事情,黃家很在乎。
顧維鈞常常對妻子說:「你戴的裝飾品,別人都知道,不是我買的。」
黃蕙蘭卻說:「我戴的是門面,改變外人對我們的看法。」
大概是1956年的時候,他們失婚了。
富家女,遇到了窮小子,這樣的愛情,不是不看好,而是他們需要有共同的金錢觀。如果兩個人可以舍去父母這一輩的成就,一起過簡樸的生活,一起奮斗,那麼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
當富家女用金錢裝飾自己,又反復碾壓身邊的窮小子的時候,愛情就注定不會長久。
反過來看,富豪遇到了窮女人,如果一直要幫助女人家,還扶助女人的七大姑、八大姨,顯然是堅持不了多久的。
03
偶爾談錢能解憂,頻繁談錢會扎心。
婚姻不能沒有錢,但是談錢要有尺度,有時間段。
從現實生活來分析,那些頻繁談錢,一天都要談幾次錢的家庭,會是這樣的情況。
其一,家庭很窮,花一分錢都要商議很久,或者要想一想,去哪里借錢來花。
其二,妻子嘮嘮叨叨,嫌棄丈夫賺錢太少,每天都在表達一個信號——不滿意。
其三,夫妻都有私心,并且彼此都不服氣,因此為了錢,爭吵不休,都要從家里撈好處。
其四,很有錢的家庭,夫妻的生活習慣不一樣。一個堅持簡樸生活,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。花錢如流水的狀態,一旦出現了,就會敗家。
其五,夫妻之中,有一個人的欲望很多,對于金錢不滿足,因此每天期待發大財,把錢掛在嘴邊。
其六,夫妻互相懷疑,覺得對方坑了家里的錢。為了錢,吵吵鬧鬧。
看過頻繁談錢的壞處,你就明白了。好的婚姻,需要談錢,花錢,但是要有頻率,要有規則。
把錢看得太重的家庭,把錢和感情糾纏在一起的家庭,怎麼也走不遠。
04
夫妻在一起,怎麼談錢?
走好三部曲:一起賺錢,一起過簡單生活,一起享受老年生活。同時,保持低調,真誠的態度,尊重對方的觀點。
金錢就像一面放大鏡,把小日子變甜日子,也把貧窮的生活,暴露無遺。
如果人性本惡,那麼金錢也會「助紂為虐」,讓人很不好受。
好夫妻,閑來無事,談一談錢,其他的時候,心中有數,彼此放心,就行了。